有心无力,前仇旧怨俱在,所以算不得才有的动机。”
甄仕远的动机早就有了。
“而且你是大理寺卿,世人觉得这样看着明显、错漏百出的投缳自尽一定是你刻意为之,好撇清自己的嫌疑。”
甄仕远沉着脸不语。
“你是大理寺卿,精于断案,自然也知道如何扰案,所以做什么都不足为奇。”蒋大人叹了口气,“这个案子若是查不出来,就算甄大人你无法被定罪,却已是世人眼里的罪人了。”
一个世人眼里的“罪人”又如何担任大理寺卿一职?甄仕远的仕途算是到头了,更遑论,仕途到头的他还得罪了房家,就算不被定罪,他这一辈子也差不多完了。
这件事的重要性,甄仕远不是不知道。
蒋大人眼中也露出了几丝同情之色:“这件事下官在查,可惜,至此毫无所获。房值周素日里与人结怨不多,至此也未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只有,最可疑?”甄仕远抬眼向他望来。
蒋大人点头:“此事如今已经陷入了僵局,当然不能以此定你之罪,可大人心里也清楚,只要找不到真正的凶手,就算不定大人的罪,大人也是输家。”
有的话他没有说,听闻近日有国子监的学生跑到大理寺门口泼墨,说是堂堂大理寺卿其身不正,妄食朝廷俸禄。
背后的人也未刻意掩饰自己出手的行踪,据说是与房家交好的一位官员私下去国子监煽动的学生所做。
房家痛失一子,显然不会善罢甘休,找人泼墨只是个警告。
甄仕远点了点头,道:“多谢大人提醒,这几日来回奔波真是麻烦蒋大人了。”
不管如何,这位吏部的蒋大人确实是在好好的查这个案子,没有偏颇。
只是,有个人,到现在为止都未出现,他有些在意。
“我大理寺负责查此案的乔大人,这几日,大人可曾见到?”甄仕远略略一踌躇,便开口问他。
此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