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书铺里找到的。”
她指了指角落里的“新通”二字,道:“这是新通当地药商编纂的《百草集》。”
说完这一句,她又将这本《百草集》翻了开来,指着其中一页上的药草道:“这就是他们当地称为大艳花的药草。”
女孩子说罢又顺手拿起一本长安药商编纂的《百草集》翻了开来,翻到阿芙蓉的那一页指给他看:“你看,大艳花跟阿芙蓉是不是一模一样?”
甄仕远看着两本《百草集》上名称迥异的阿芙蓉,恍然:“所以明明是来长安却要谎称出海,是因为陛下已经严令禁止阿芙蓉的售卖了。”
乔苒点头:“因为这件事不可做,所以只能撒了个谎,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么个谎竟叫他们丢了性命。”
行不可对人言之事的人必心怀不轨,与心怀不轨的人打交道谁也无法料到会发生什么事。
“如果是阿芙蓉的话也能解释得通那个地道为什么要挖的这般隐蔽了。”乔苒说道,“如果是借着那个地道运送阿芙蓉的话,自然不能对外泄露。”
好似从“阿芙蓉”这三个字一出来,很多不能解释的,古怪的事情都能解释得通了。
凶宅之所以为凶宅,是因为住在宅子里的人发现了那些人在地道里做的勾当,所以被灭了口。西南府新通县的商队失踪无人来报是因为当地百姓只以为那一支商队的人出海死在了风浪之中,而没有人知晓他们根本没有出海。根据那具尸体,那二十一个护卫很有可能是勾结他人对商队中人下了手,结果自己也反被灭了口就是与虎谋皮的下场。
终于理清了到现在为止所有的古怪之处,甄仕远似乎心有所感,叹了口气,道:“新通县当年那支商队的亲眷已经启程了,待到前来长安,同长安商会核对记录之后就可以证实那些人就是当年失踪的商队了。”
死去的是什么人这件事已经清楚了,那么接下来就当要揪出用借那条地道运阿芙蓉的人到底是谁了。
“因为当年那支商队中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