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枕边人定是清楚的。武安郡王再如何圆滑,对冯侧妃总是不同的,所以要让武安郡王定罪,一定要冯侧妃出面指证。如此为利的女子,根本不信情,又怎么可能相信武安郡王能宠她一世?我想她不太可能不留下证据自保。”
“你的意思是说要从冯侧妃嘴里来撬武安郡王的罪?”徐和修这般一想,点了点头,“有些道理,只是冯侧妃为武安郡王所庇护,根本撬不开她的嘴。”
“那就让她主动张开嘴,”乔苒道,“武安郡王若是对冯侧妃起了猜疑,一个用情至深的人突然发现冯侧妃对他无情,你猜他还会保住冯侧妃吗?乔大老爷那样的人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恨到发狂,更遑论武安郡王了。一旦冯侧妃被推出来,证据自然就能从他二人嘴里套出来了。”
“好办法啊!”徐和修听的双目一亮,激动道,“冯侧妃那个青梅竹马也可以找来帮个忙,我便不信不能叫他二人自己将证据交出来!”
“所以,就看看冯侧妃对武安郡王到底是不是真情了?”乔苒耸了耸肩,“她若是当真用了情,待到武安郡王回过神来,怕还是会保她的。”
“我告诉你,她定然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都不可能撑过去!”徐和修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得意道,“冯侧妃这个人,这些天的交道打下来我已经摸清了。”
摸清就好,乔苒笑了笑道:“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便走了。”
徐和修点了点头,熟料,还不等女孩子转过身去,他又叫住了她,道:“乔大人,七夕那天,你那丫鬟替你收了别人的东西。我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男子送的东西不能随意要的。”
有些事情,他得提醒着乔小姐。
乔苒听的忍不住笑了起来,家里有两个人提醒,到了大理寺还有。不过,他既然提到了花灯,倒让乔苒响起了昨日提到过的事,顺带问了问:“那个做花灯的林娘子相貌气度皆是不凡,却总是独自出门,我看她年岁已经不轻了,又有家传手艺需要传承,便没有夫君什么的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