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地,本就民生富足安乐,鲜少有什么大事发生,繁华是应当的,若是麻烦不断,那才是当被问责治罪的;可山西路不一样,从来流匪不灭,或多或少而已,这并非官员无能。”
女孩子“哦”了一声不说话了。
先前将大理寺库房的钥匙给了她一份,她便三天两头的往库房跑,总爱问些古怪的问题,甄仕远也已经习惯了。
“你同黎家那个黎兆有些像,听说他在吏部也总是问东问西的,”甄仕远想到这里,便随口说了出来,“尽问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黎兆吗?乔苒翻卷宗的手顿了顿,而后笑道:“这是个聪明人。”
“是啊,黎家这个后生不简单啊!”甄仕远道,“听说裴相爷还亲自见过他,足可见对他的重视。”能被裴相爷亲见的后生自然不简单。
“说到山西路,他先前好像也问过山西路那一带的人喜欢吃什么,可有什么特产美食,如果去那里做生意的话,做什么生意比较好。这话问的,当时几个吏部的后生还以为他要辞官行商了呢!着实将人吓了一跳……”
话未说完,便听到女孩子轻笑了一声。
听到她的笑声,甄仕远头也未抬,便道:“你也觉得好笑是不是?”
原本以为女孩子会应他一声,没想到她竟直接道:“我不是觉得好笑,我只是突然想跟大人打个赌。”
打赌?甄仕远惊讶的抬头望了过来,见女孩子正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他,挑眉问他:“大人赌不赌?”
“十赌九输,不要赌。”甄仕远哼了一声,劝她,“你到现在当值未满一月,连俸禄都未收到,赌什么赌?我不欺负人,你要缺钱的话,可以问我借,打个条子就好。”
他虽然俸禄比她多了不少,可还有一大家子要养,自然还是要算着点的,没有金陵那般大方了。
“大人不必让着我。”没想到女孩子竟径直站了起来,向他走了过来,“赌不赌?”
甄仕远认真的打量了她一番,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