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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张解关于原二爷的评价,乔苒深以为然:“不错。不过你先前说要找我的事难不成就是让我在这里看清楚原二爷的真面目?”
“是。”张解也不否认,反问她,“如此举动,是不是有失君子风度?”
拉着一个女孩子在暗地里听她生父的墙角,尤其听的还是如此不堪的一面,这样的举动自然不能算是风光霁月,所以在这之前,他想了好久,但最后还是准备做这件事。
与其对这样的人抱有期待,不如一开始,就让她看清楚一些的好。
“你又不是君子,”女孩子抬了抬眼,顿了顿,又道,“但也不是恶人。”
她也一样。
都是俗人,在俗世里能够风光霁月的活着那是因为有人在前面负重而行。可惜他们两个,都没有真正能为他们负重而行的人。
既然做不到全然的风光霁月,自然只能坚守不行恶事的底限。
张解听罢忍不住失笑:“我还以为在你面前表现的这么好,你会将我当做君子。”
“从来没有过。”乔苒摇了摇头,想了想,道,“第一次避雨,我给你十文,你帮我占了一卦的时候,就没有觉得你是个君子。”
这话听起来不像什么好话,但张解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纵使两人不管外表还是气质抑或出身都各有千秋,但初见的那一刻,她心头一震,好似周身神魂被触动了一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就像那一刻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同类一般。
她不是君子,所以她也从没觉得他是。
对视了片刻,张解笑了:“我送你出去。”
……
作为今晚第一个从出口出来的人,再踏出出口的那一刹那,迎上来的便是一阵叫好声。
“小姐好厉害!”红豆当即便带着人迎了上来。
“运气罢了。”乔苒笑了笑,看向她还有她身后的乔书和裴卿卿,而后很快目光便落到了红豆手里一盏莲花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