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的人,在家里刨出了尸体,禀告上峰有什么不对?再者,府衙这等时候也忙得很,那些长安城天花病人要治,除此之外,听说还有不少人听闻长安有神医能治天花,正从别处赶来。这些人就不治了吗?”
万物有灵,皆有求生的本能,陛下爱民如子,自然不会做出赶人之举。不让他们进城,直接送去城外已经是极限了。
而在城外防范,看守以及维护城外的秩序都要由长安府衙与五城兵马司负责。
可偏偏今儿早上五城兵马司的统帅由下了大狱,眼下两方人马都由长安府尹何太平负责,他能抽的出手调查此案才怪。
“确实,甄仕远你想接手也可以。”有人带着几个府衙的官差走了进来,先是打量了乔苒一眼,嘀咕了一声,“在家里刨出尸体,这还真是……”
不知道该说这位大理寺新来的女官什么了,这运气,一般人还真是难以企及的。
乔苒耸了耸肩。看向这位走进来的蓄须官员,面相看着倒是不错,虽说不算好看,却也五官端正,让人看得舒服,只不知道是不是这些时日忙于天花的事,面上有股难言的疲态。
这就是那位长安府尹何太平了,听说在京城百姓中颇有清廉之名。
“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何太平嘴角牵了牵,转头看向带着人赶过来的甄仕远,“先前狄方行再闲也没有像你这般闲过,怎的说都是在你大理寺官吏的家里发现的,你若愿意,不若就由你我二人一同协办此案好了。”
论名,案子该由何太平接手,但因着乔苒的身份多少同大理寺有些关系。甄仕远又一副闲的无事可干特意带人过来的样子,他倒乐的个顺水推舟。
甄仕远闻言不由哈哈笑了两声,而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甄某倒是想像何大人这般多些事做啊!”
他这个大理寺卿怎么会当的如此无所事事,久居长安的何太平怎么会不知道?闻言他只笑了笑,便将这个话头就此揭过了。
有些事还是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