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的证据足够充分了,充分的让人不得不信这就是一件匈奴借机挑事引发的灾祸。
那么这件事真跟原家,跟那位神医无关?是匈奴人的诡计?
甄仕远只觉得头疼欲裂,捂着脑袋看向坐在面前的女孩子:“你说这件事就这样了吗?”
女孩子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我只是觉得五城兵马司统率这个职位作为细作似乎不那么合适。”
确实,五城兵马司这个职位,尤其是长安城的五城兵马司仅限于管理长安当地的杂事,并不能直接接触朝政。一个细作安排在这样的职位上能做什么?哦,除了散布一场天花乱抓人之外好似也寻不出别的用处。
甄仕远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我现在看谁都有问题,譬如今日裴相爷这一出让这件事坐实到黄明头上,我便觉得裴相爷有问题。”甄仕远皱了皱眉,道,“再这样下去,这长安城在我眼里真要人人皆不可信了。”
女孩子静静的听着他发牢骚,听了片刻之后,突然开口道:“所以,你先前得罪的人是裴相爷的政敌对不对?”
“是……”甄仕远才开口道了一个是,便惊出了一身冷汗,而后不敢置信大的看着她,随即伸手对她指了指,“你……”
乔苒笑了笑,道:“我也是才想明白的。”
“方才看你这般纠结裴相爷的立场,又突然想到你当年被贬出京,先任的大理寺卿狄大人没有安排你去别的地方,却偏偏去了金陵。要知道裴相爷出自金陵,可以说金陵与裴相爷关系匪浅,他将你安排去了金陵等同将你安排在了裴相爷的老宅,受裴相爷庇护。由现在大理寺众人的反应可以看出你得罪的人地位不低,如此一个地位不低的人再忙,想要对付一个远在外乡的府尹还是轻而易举的。可你在金陵一呆多年,却相安无事,只可以证明,是金陵这个地方庇佑了你。”
“你任大理寺卿,却除了先任的大理寺卿狄方行之外,没有上门拜见任何人,足可看出在这长安城,比你大的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