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兴许就不会有这么重的伤。马窜出去是因为受惊,受惊是因为打马球时对面那一队的崔家小姐一记击打在了柔福郡主座下那匹马的眼睛里。”
“这一记原本不会击中马的眼睛,是冲着马背击打的,这一点不管是场中打球的贵女还是席面上的看客都看的一清二楚,可偏偏那时候柔福郡主的马脚下打了个滑。”
“打滑是马踩到了同队汾王府郡主身上吊垂下的绸带。”
“就算打滑,又被击中了眼睛,按理说回园的马球场四面都围的死死的,马再怎么受惊都不可能窜到看客席上,可偏偏上一场打马球的王家公子的马受了惊,径直冲破了看客席一面的围栏。”
“围栏按理说没有那么容易松动,听闻是事发半个月前,有人在马球场各自领着家丁闹事,那时候撞坏的围栏。”
“而闹事的又是秀王府的世子还有康王府的世子。”
“再往下还能细查,负责查管围栏的是回园,回园背后同谢家又有些关系。那日提议打马球的还是柔福郡主自己,是因为柔福郡主同兴康郡主打了赌,这才执意出的门。”
“那么多人,谁都有可能有问题,偏偏涉及其中的不是王府就是崔王谢这样的世族中人,这么查下去不知道要牵扯多少人,淮王府得罪不起。”
“所以就算是摔瘫了也只能自己咽了这口气。”乔苒感慨道,“设计这一出的人真是又狠又厉害。”说到这里,她不由打了个寒噤,看向甄仕远,“甄大人,你看看你们京城里的都是什么人,可吓死我了,哪如咱们金陵人这般民风淳朴?”
民风淳朴?甄仕远听的忍不住直翻白眼:“看一眼就明白的人可不是那等淳朴善良之人,本官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未必看得懂这些。”
“柔福郡主这样的性子怕往日里也没少得罪人吧!”乔苒不以为意的摊了摊手,“所以从仇怨这里入手也不好查。”
甄仕远点头:“我看也多半如此,所以淮王府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原本柔福郡主也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