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转头问文吏:“金陵的车马队呢?”
金陵的车马队?这么快就要去查金陵的车马队了吗?永州商队的车马不少,只看这一处吗?心里一问接一问的冒了出来,文吏心道难道这位女官大人是真的怀疑这乔正元不成?
这也难怪,谁让这乔正元方才的反应这般奇怪,活像心里有鬼一般。
只是虽是如此,文吏却还是小声建议道:“乔大人,那个锦绣庄的管事要不要去看看?”
如今统共两个嫌犯,一个看过了,另一个不看总说不过去,厚此薄彼不大好吧!
这话说完,女孩子便停了下来,略一思索,便问他:“如此,你便将发现绣图失窃的过程同我说一说吧!”
只要听他说一说,不用亲自去问吗?文吏听的一愣,而后便听女孩子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
“我见你写的口供记录调理清晰,言辞有据,问你也是一样的,”说着顿了一顿,她又道,“丢了贡品,他自然急得很,而且听说那位管事十分愤怒,对乔正元蓄意报复深信不疑,开始时甚至一度气到昏厥,又气又急反而说不清楚,所以问你比问他更好。”
是这样吗?文吏怔了一怔,却还是将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管事最后一次看到绣图是在夜里的亥时,绣图还在,第二日待到洛阳车队离开时在辰时末巳时初,就是那时候发现绣图不见的踪影。”
“连框架一起不见的?”女孩子问道。
文吏点头,道:“便是这么大一个框架连同绣图一起不见的才觉得奇怪,毕竟好大一个物件,就是一个人要扛走也不大容易。”
也不是说太重,虽然绣图不轻,可重到一个人扛不动还真不至于,可关键是大啊,若是有人扛着走,驿站里住满了人,起夜的人可不少,势必会被瞧见的。
“兴许是将绣图从框架上拆下来了,单独偷走了绣图,框架便找个地方毁了。”乔苒说道,“要藏起绣图便要容易的多。”
“我等也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