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我还当我这计谋妙的很,原来早被甄大人看穿了,是我输了。只是,我有一点不明白,你们怎知我还活着?”
“这个啊,”有人从簇拥的官差中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堆验尸文书,道,“因为不一样。”
说话的是个女孩子,站在一群官差中既觉得有些格格不入,又有种该当如此的感觉。
刘继泽显然认出她了:“是你。”
金陵城那位乔小姐,知晓她名字已非一两日了,但如此正面对上却还是头一回。
女孩子点了点头,平静的道了声“刘大人”。
“你的验尸文书没有问题,封仵作验了那具烧焦的尸体,确实是摔死的没有错了,身形大小与年龄也与刘大人吻合。”
“那你怎知那不是我?”刘继泽奇道。
“因为太完美了。全身上下骨骼多处碎裂,致命伤更在头部,就连封仵作都说这是一具完美的摔死的尸体。”乔苒说道,“可巧的很,在刘大人未用计金蝉脱壳之前,我们却亲眼见过刘大人的样子,除了头部一处的伤,全身上下没有别的外伤。是摔落,后脑着地,一击致命。”
难道放火一烧,还能多烧出一堆骨骼碎裂的痕迹出来不成?
“放火多数人看来会是毁尸灭迹,但实则还有另一种可能。”
“金蝉脱壳,假死逃生。”赵大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乔苒点头:“所以我大胆猜测赵大人他们看到的你摔死在门前,实则那时候你并没有死,直到后来一把火烧了冰窖才将那具烧的面目全非的尸体替换成了刘大人。而对刘大人有了这样的猜测之后,那么同样被烧的面目全非的刘大人的家人也未必没有这种可能。”
“只是假死的话,需要有人为你做假死的证明,譬如那时候那位秦仵作,他一个仵作开口道你死了,只要脉搏微弱,是极有可能弄不清生死真假的。”
“按理说这种就算没有靠谱的仵作,寻个大夫来兴许也能分辨的出来,可当时夜半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