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是这么个开法,她年纪又这么大了,好不好全看天意了。”
话音刚落,对上几人望过来的目光,冯老大夫忙直了直身子道:“这老夫可没敷衍,换个大夫来也一样的。”
官差看着他,嘴角抽了抽:“那这叫小事吗?”
“她身上背了几十条人命了,死罪总是逃不了的,同生死相比,这不叫小事叫什么?”冯老大夫冷哼了一声,背着医箱将他推到一旁,“不信老夫,你便换个人来再看看便是了。老夫先走了,”说着他朝一旁的乔苒笑了笑,招呼了一声,“乔小姐,改日再见啊!”
这副急匆匆离开的样子,看的众人正讶然间,一个官差从外头走了进来,边走边感慨:“想不到这冯老大夫也喜欢管闲事,难怪闺中密友甚多,堪为妇科圣手,妇女之友了。”
唐中元看了眼乔苒的脸色,忙问他:“那冯老大夫在外头说什么了。”
“也没什么大事。”官差说道,“只嚷嚷着让他那医童去得月楼,他有个乔小姐的消息要卖给他。你说他这一把年纪了,还那么爱管闲事。”
倒是险些忘了,得月楼请的说书先生专讲她的事,难怪这冯老大夫不收诊金也要跑来了,这诊金哪能比将消息卖给得月楼赚得多啊!
得月楼关于她的消息从来都是最快的。
那说书先生一敲醒木,喝道:“那恶妇见了乔小姐,当即吓的大惊失色,原本是好端端的朱砂痣菩萨面,眼下倒是朱砂痣反吓成了一颗黑痣。真真是作恶太多,遭了天谴,将一双招子都吓瞎了……”
台下嗑瓜子喝茶的听客一阵叫好声。
“明明是那方老夫人自己的事,关我家小姐什么事?”红豆愤愤的关上了包厢的房门,瞪眼看向那得月楼的掌柜,“你们胡说八道。”
“说书的故事都是半真半假的,”得月楼的掌柜不以为意的将桌上五锭金元宝往前推了推,面上露出几分半真半假的怀念,“乔小姐要离开金陵了,这一回离开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