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
知道她想问,黎兆笑了笑,解释了起来:“原小姐救了祖父,向祖父索要我黎家的《素问经》,祖父给了。”
既然给了,怎么又同黎家起了龃龉?乔苒看着他,等他接着说下去。
黎兆继续说道:“《素问经》被锁在公输盒中,祖父说打开的方法只有我黎家的人才可以知晓。”
乔苒恍然:“老太爷要人。”
这个人是原小姐也好,是她也罢,都无所谓,黎老太爷要那个真正的血可救世人的药人。这就对了,难怪当年险些结成了一桩婚约,黎老太爷要这个人,而姨母为她争取到了黎家最出色的儿郎。
黎兆点头:“这之后原三爷就跑来做媒了,祖父认为她这是刻意挑衅,因此发了怒。”
于是老太爷想要乔小姐出手教训原三爷。
谁也不傻,讨厌一个人未必要亲自出手,更何况这原家眼下可不是黎家能够挑衅的。
“人人都知道我恨这个人,以我这般小气的性子,会放过他才怪。”乔苒淡淡的出声了,说这些话时不见半点怒意,“所以利用我来对付这个人一点都不奇怪,可黎老太爷确定利用我的是他自己而不是别人?”
什么意思?黎兆看着她。
女孩子笑了笑,道:“我看到他身上挂着香囊,那是前不久荷点节上分发的香囊,金陵城外那间驿站里就拿去了不少做驱虫用,如此看来,他进城之前定然在那间驿站里住过。”
她不提醒,他倒险些忘了,黎兆点头道:“乔小姐说的不错。”
“那就有趣了。”女孩子笑道,“算算他们回京那群人从余杭出发途径金陵,夜晚借助驿站与他出现在你黎家的时间,刚好对上,可见原三爷定然是与原小姐碰了个正着之后,才突发奇想要跑过来做媒的。”
“我是不信一个将女儿丢了十几年不闻不问的人会突然想到跑出来做媒。”
所以是原小姐告知了原三爷此事,请他出的面。
这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