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卿卿跑了出去。
“别同小孩子一般见识,”乔苒忙咳了两声,在一旁“劝”道,“她姓裴,叫裴卿卿。”
姓裴啊,甄仕远脸色稍缓,顿了顿,又看了眼裴卿卿离开的方向,道:“我怎的没印象裴家有这个孩子?”
“小孩子一天一个样,变的快,”乔苒道,“您就别同孩子置气了。”
甄仕远恨恨的一甩袖子,道:“本官自然不至于生一个孩子的气,”坐下之后,他再次看向乔苒,压低声音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还是说正事来的重要。
乔苒摇头苦笑了起来:“还不曾见过杜大人。”
这几天事务杂乱繁忙,总让人有种错觉仿佛过去了好久一般,但细细一想,实则才不过几日的光景罢了。
余杭县令杜子衡仍未找到踪迹。
“快了,他的假快到了,你很快便能见到杜子衡了。”甄仕远说着,顿了顿,看向乔苒,“本官打听到一些事,要同你说。”
乔苒肃容:“甄大人请说。”
甄仕远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河道图。”
他说了这三个字。
乔苒垂眸沉默了片刻,道:“这份河道图是来自于想要对我动手的那个人。”
“京里有人在打听河道图的事。”甄仕远顿了顿,道,“这件事有些棘手,你要查的那个人背后一定有人。”
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乔苒道:“能让杜大人一当这么多年的余杭老县令,当然不是一个寻常百姓能够做到的。”
甄仕远将喝空的茶杯往前推了推,乔苒伸手再次为他续了杯茶。
“有些事你不用管,有本官在,你不必担忧。”甄仕远喝了口茶,瞥了她一眼,“可有一件事你一定要替本官做好。”
“什么事?”乔苒问他。
“我要你做的自然是你拿手的事。”甄仕远看着她,正了脸色,“就像你为乔家二老之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