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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乔苒离开之后,张解这才开口了:“据我所知,懂这种炼制药人之法的这天下统共没几个,原小姐,你该不会说这是个巧合吧!”
没有外人在场,有些话自然就不必再遮着掩着了。
原小姐抬头看向他:“张天师,我早早便听过你的名讳,知你是个良善之人,方才黎家祖孙、乔小姐在场,你没有开口提及此事,娇娇便在这里先行谢过了。”
原家小姐名讳娇娇,可见在原家是个受宠的娇娇儿。
“这件事是我爹的错,但为人儿女,我不能为我爹惹来麻烦。”原娇娇叹了口气,道,“更遑论此事论及孝道,不仅是我的孝道,也是乔小姐的孝道。我不能任她做有违孝道之事。”
短短一句话,已经证实了很多事。
譬如眼前这个被原家看护在家中,从未出过大门一步的女孩子和方才出去的女孩子是血脉之亲的亲姐妹。
所以相像也不足为奇了。
只是,除了外表,这两个女孩子不论境遇还是性格抑或其他都迥然不同。
“既然她在金陵,可见这是你原家族中的安排,原小姐贸然出手,不怕惹来族中长辈的震怒吗?”张解沉默了片刻,又问。
“这只是我爹的安排,不是族中的安排。”原娇娇摇了摇头,道,“这于她而言不公平。”
岂止是不公平?有这个爹简直是倒霉到家了。生而不养也就罢了,才生出来不久,便被拿去炼药,侥幸存活,却因为是个残次品被扔在了金陵不闻不问。
乔苒坐在台阶上深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安慰道:“真是好可怜的孩子!”
这个原小姐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她姓原,与自己长的这般像,这一番露面,想来只要稍作打听就能知道她的来处。乔苒自己那个爹多半与这位原小姐脱不了关系,没准原小姐那爹就是她爹也说不定。
若单单不闻不问已经够倒霉了,从前不久她遇刺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