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与如玉小姐自会投案自首。”
乔苒沉默了一刻,对甄仕远道:“大人,不如就让我带着阿生去吧!”
那个阿生啊,甄仕远记了起来,半晌之后点了点头。若只能带一个的话,那如玉当真发起狂来,他去了也只能白白搭上一条性命,若是阿生去,没准还能制住这个如玉。
赶回玄真观取画的是阿生,比起他们,自然还是能飞檐走壁的阿生走的更快。
一来一回还不到半个时辰,画便取了过来。
那婆子亲眼见了阿生的本事,也没什么反应,显然并不介意她带个“身手了得”的护卫陪同前往。
甄仕远目送着那婆子带着乔苒和阿生消失在他们面前,拿袖子拭了拭额头上的汗。
这件事……不出意外,今日应当能结束了吧!
簪花宴是别想办了,不,什么宴都别办的好!茶话宴、簪花宴,真是宴无好宴,哼!甄仕远一甩袖,大步走入府衙。
若是可以,他当真想颁条禁令:往后禁令不得设宴。只是……想想还是算了,这种事怎么禁得了?
……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乔苒掀开帘子看向外头。
木质的匾额上只有一个字:裴。
竟是裴家私宅!乔苒诧异的看向那婆子:“难不成此事是裴曦之的主张?”
婆子点头:“是裴公子的意思。”也直到此时,这婆子的面色才柔和了几分。
原来不是被绑了人,是唱了一出大戏啊!
乔苒心头一松,跟着踏了进去。
虽然一早便听说了如玉的名字,可今日却是乔苒第一次见到她,、。当然,兴许也是最后一次了。如玉的手上沾了这么多人的血,不管大楚哪条律法,她都无法活下去了。
虽是秦淮十里风月之中最负盛名的花魁,可她身上却没有半点风尘之气,反而有种脱尘于世的美。见到她的第一眼,乔苒便想到了那位总是一身素白的黎大小姐,比起那样装扮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