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字。
这真是长话短说了。
甄仕远皱眉,看了看四周:“验尸文书呢?”
牛仵作脸色讪讪,本能的看向封仵作。
敢对着一府府尹叫板的仵作怕是整个大楚也只有封仵作这一个了。
“还没写呢!”封仵作说着顿了一顿,在甄仕远发作之前先他一步开口了,“地主要长工干活还要管饱饭呢,我二人饿到现在,再不吃就要饿死了,往后谁来验那些新鲜的尸体?”
甄仕远沉下脸来:“看来你还挺喜欢新鲜的尸体的啊!”说的他金陵府跟走上了霉运似的。
“是啊,你这金陵府麻烦成这样,这十多年,我还是头一回见一个州府如此倒霉的。”封仵作幸灾乐祸的说道,“我都想留在这里,不想回长安了。”
真是……再看这姓封的一眼,他真想将人掐死,甄仕远别过脸去:“说说黄子久吧!”
“就是毒,人应当在那两个倒霉蛋之前就已经死了……”
甄仕远听完这一句想也不想便出言打断了他的话:“那方家的和跑堂的小二说过,那黄子久在她们进去之时是站着的,怎么就死了?”
“站着就不能死啊!”封仵作说着翻了个白眼,“是一种令人全身麻痹的毒,人死之后还会保持死前最后一刻的动作,一动不动。人说死而不僵,这种呢,还没死呢,就已经僵硬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掀开遮住黄子久的白布的一角,将黄子久的手拉了出来,用力的动了动,“看,僵硬的,一点都不软和。”
甄仕远道:“便是僵硬的,那两个女子有这么大的力道能将他一把推下楼?”好歹也是个男子,而且还是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要这么推下楼,没点力气可做不到。
“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验尸。”封仵作说罢白了一眼,继续啃了一口手中的肉饼,眼珠转了转,看向乔苒,“你看乔小姐的神情,似乎明白了什么。”
方才还站在甄仕远身后的乔苒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黄子久的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