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了皮痒!”方二老爷气的直拍桌子,纵使回来已经沐浴洗漱过了一番,可不知怎的,总还觉得身上有股怪味儿,难受的厉害。
“竟敢下手害人,害得还不是一般人,是黄子久先生!”方三老爷接了话,他也是一脸阴沉之色,道,“非得要害得我方家赔上祖上的基业不成?真真家门不幸。”
坐在主位上的方老太爷倒未说话,只是脸沉的都快滴出水来了。
“祖父!”
“爹!”
几个少年从门外走了进来。
方二老爷见到他们,顿时惊了一惊,脱口而出:“今儿又不是休沐日,你们几个怎的回来了?是不是逃课了……”话说到一半突然一噎,脑中闪过一个可能,当即变了脸色,“难道……”
“二伯父!”三房的方四公子从贴身的书袋里取出一本被剪的乱七八糟的书本放在案几上:“妹妹们闯下这样的大祸,我等还怎么留在书苑里?”
“爹可知书苑里有多少人喜欢黄子久先生的画?”二房的方三公子恨恨道,“我等险些被人围起来打,好在先生及时出现制止了。”只是先生也不可能时时留在一旁守着他们,便让他们先告了假回来躲躲。
正说话间,奴仆进来禀报:“夫人回来了。”
“还好意思回来?”方二老爷听的拍桌而起:“周素娘这个疯妇也不知怎的教的孩子,前一段时日在外头乱跑害我丢尽了颜面,好不容易消停了几日,结果今日又让那两个蠢货闯下如此大祸!非得害得我等祖业守不住,有书读不成方才甘心?我早想休了她,让她娘家人领回家去,省的留在我方家丢人现眼……”
“她好歹是二郎、三郎的母亲,你要休了她?”方老太爷终于开口了,他斜眼看了方二老爷一眼,“听说你近日又新纳了一房妾室……”
近日方家手头足的很,饱暖思**,老二不久前便买了个经人调教好的扬州瘦马回来,日日留宿在那妾室的房中。
对上自家两个儿子望来的目光,方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