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这里争执,早引得庄内不少客人往这里望来。这主仆俩,一个胆大横冲直撞,没脸没皮,敢说的很,另一个在一旁阴阳怪气不好糊弄,再如此下去,吃亏的可是她们。没听见已有不少人对着她们指指点点了吗?
连面子功夫都不做确实是祖母的意思,可祖母足不出户的,到时候被人戳着脊梁骨骂的还不是她们这些在外头行走的小辈?难不成一辈子不出门不成?
方秀文脸色微变,拉了拉方秀婷的袖子,朝她摇了摇头,两人看了眼乔苒,哼了一声便携手出了布庄。
“好得跟一个人似的,”红豆望着这二人离去的背影,冷哼道,“以前听庄子上那些人说二夫人和三夫人不对付,原来都是骗人的。都是合起伙来想要占大夫人的便宜!”
“是啊!”乔苒望着方秀婷和方秀文离去的背影点了点头:“我那日见到的二夫人和三夫人确实不大对付。”至少方二夫人连面子功夫都懒得做,直接在人前让三夫人滚了,可见这一对妯娌积怨已深。
能让这两人好的跟一个人似的,乔苒喃喃:“是那位方老夫人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秀婷那一句“祖母”,乔苒可没有遗漏。
她的记忆中并没有多少方老夫人的印象,因为这位老夫人早已不管事,成日里只在佛堂吃斋念佛,对外头的一切事情都置身事外。姨母在时,方家是姨母当家,姨母不在,便是方二夫人和方三夫人一同当家。
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本就不合的妯娌又一同当了家,各怀心思,互别苗头,关系能好才怪。上一回见到的情形也与她猜测的不谋而合,可方老夫人一出面,就将这两房治的服服帖帖的。
看来这位方老夫人也不是个善茬。吃斋念佛?有些确实是吃斋念佛的善人,可她也见过不少手里沾了血,吃斋念佛求心安的。可见吃斋念佛什么的也要看人。
出了布庄,瞧着快午时了,临近饭点,她们便准备就近寻个酒楼吃完饭再去买些别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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