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厉害想来也不会是寻常的脂粉,若是就这么洗了,岂不是可惜?
甄仕远此时也明白了过来,当即双目一亮:“快,快去请几个妆面娘子来。”
若真是名贵的脂粉,每每售出,都有记录在册,若从脂粉下手,要寻出昨晚和冯远接触过的人会容易的多。
牛仵作脸色讪讪,虽说知道封仵作说的没错,却还是有些挂不住脸:“整个江南府都是如此验尸的。”
“所以你没有这个,我有。”封仵作指了指自己腰间的牌子,得意道。
牛仵作别过脸去。
待到妆面娘子刮下冯远脸上的脂粉,封仵作这才开始验尸。
……
“一大早的,这府衙怎么跟座空宅似的,”几个京里来的随从官员从屋里走了出来,活动了一下肩颈。
这么些时日为了贪污大案忙的足不点地的,倒是连这偌大的金陵城都还未来得及逛过。
“因为城里出事了。”有人从一旁的屋中走了出来,对着几位大人抬手施礼。
“黎大人客气了。”几人连忙抬手还礼,这位黎家的后生朝中不少大人颇为看好,不但年轻有为,人品也不错,自进吏部以来,从未因着得了大人赏识便生出骄纵来,见了他们一如往昔。这整个吏部,几乎无人能说上这位黎大人的一句不是来。
“出了什么事?”有大人随口问了一句。
黎兆道:“诸位大人可知簪花宴?”
虽然不是朝堂上的事,可在座这些官员多是科举入仕,也是文人出身,对于簪花宴自也熟悉的很。
“你不说我还险些忘了,”问话的大人道,“簪花宴快到了,今次还巧巧是定在金陵,到时候我等怕不是也要讨张帖子过去看一看这名士风采了。”
黎兆脸色微微一滞,摇头:“实不相瞒,昨日蒋山长被发现在屋中自尽了。”
“什么?”就是原本对这簪花宴兴致缺缺的几位大人都忍不住走了过来,“你说的可是蒋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