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乔大公子都要瞒?自然是见不得人的事了。
“据方二小姐所说,在文墨坊中见到表哥同女子私会,绿意看到的是背影,凭的是表哥的是这身衣裳,云秀阁最上等的绫锦,那时才到金陵不过几日的功夫,听闻独乔家买了三匹,做了几件衣裳,其中一件就穿在赵文身上,乔大老爷,可有此事?”
几声惊堂木再次响了起来,乔大老爷抬头,对上甄仕远微微皱眉的神情:“乔正元,可有此事?”
什么可有此事?是说衣裳吗?乔大老爷神情木然的点了点头。
“民女斗胆猜测绿意见到的或许不是表哥,而是赵文,因撞见两人私会被人打晕,待到醒来怕赶不上茶会便匆匆离开了文墨坊,结果不多时便在黎家暴毙而亡,所中何毒至今不明。”
“……如此罪证之下,已不能再任由那乔赵氏、不,焦娘子同赵文留在外头了,他二人不仅有可能是毒杀我外祖三人的凶手,甚至绿意之死也同他们有关……”
乔大老爷神情木然的站在堂上,待到再一声惊堂木敲响,甄仕远道了声“退堂”才回过神来。
结束了么?今日之事终于要结束了吗?
外头乌泱泱的人群开始退去,乔大老爷回过神来,对上的是一向甚为不喜的长子。
“爹。”乔墨张了张嘴,唤道。
这一次,没有以往的不屑冷哼,乔大老爷只看了他一眼,转身便走。
“这乔大老爷走的那么快作甚?”在堂下看了一下午的红豆兴奋的跑过来抱住乔苒的胳膊:“小姐好生厉害。”
乔苒拍了拍她的手,转头对乔墨道:“表哥回家去吧,我同红豆还有事要做。”
“回……回家吗?”乔墨有些茫然,他身上的镣铐已经被解开了,自然是能回家去的。
可方才堂上那些话却叫他迟迟无法回神:原来二弟不是爹的孩子,母亲肚子里的那个也不是,母亲与舅父原来早就暗通款曲,“两情若是久长时,尤其在暮暮朝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