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材铺老板应该知道些什么,还有,不知道同方有没有将她交待的事情告诉乔墨了。
“不行,还是不行。”那老头忽地嚷嚷了一声,冲入屋内,而后一伸手,“借点血来。”
乔苒看了他一眼,驾轻就熟的开始放血。
“没道理啊!”那老头一边放血一边喃喃,仿佛陷入了什么古怪的矛盾之中,“该不会是你这血有问题吧!”说罢又凑近嗅了嗅,“是这个味道啊!”
“我的血……到底怎么回事。”乔苒见他眼下一副肯理人的样子,连忙问出了困扰她许久的问题。
这具身体带了无数的谜团,她既然接手了这具身体,就有弄清楚的必要。
“听说过药人么?”老头眼下确实有同她说话的兴致,瞥了她一眼,道,“你跟药人差不多,不过就是专供符医驱使而已。”
“那就是不是生出来就是这个样子的,是不是?”想到那个曾经的清醒梦,乔苒笃定,“是被人喂了药。”
“你知道还问?”老头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见乔苒抿唇神色不辨的样子,悻悻的又加了一句,“一般人就算喂了药也成不了药人,你喂了药能活下来的才行,这种人万中无一,可是个宝贝啊!”他看着她目光发亮,上下不住的打量。
“那您知道懂这种炼制供符医驱使的药人的人除了您之外还有什么人么?”乔苒想了想,又问他。
“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至于就区区几个,这种炼制方法在一些古籍上有过记载,能拿到这些古籍的多半也是知道这种方法的吧!”老头低头取血,口中一边喃喃“莫要浪费,省着点用”一边唠唠叨叨的与她说了起来。
乔苒记起观主对她的叮嘱,试探着问:“长安有阴阳司,想来阴阳司里知道这种方法的应该就有不少吧!”
老头抬头瞟了一眼:“又不是一个两个,你要干嘛?”
“我好奇是谁将我练成的药人。”乔苒也未瞒他,这老头怪是怪,脑子却灵光的很,她的这点小心思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