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摸了摸床边,发现没人。
自己身上也套上了干净的衣服,一看就是她的,白毛线衫都可以当裙子穿了。
她猛然想到昨晚发生了什么,抬眼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昨晚被绳子束缚了一夜,勒的满是红痕。
她赶紧坐了起来,看到唐幸正可怜巴巴的坐在床位,万分紧张的看着她,哪里还有昨晚的强势。
对比之下,判若两人。
她甚至都有些怀疑人生,昨晚会不会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一个梦?
可手腕上的疼痛,脖子上、胸口的吻痕都结结实实的提醒自己,昨晚都是真的。
他如狼似虎,不知疲倦,精力旺盛,硬生生折腾到了后半夜。
清醒的时候他黏在自己身上。
昏迷的时候,他依然在忙碌,真是见了鬼了。
“晚晚。”
他喃喃的呼唤着。
她听到这声,立刻毫不客气将枕头砸了过去。
“加个姐!”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没大没小,直呼其名。
他闻言一个劲的摇头。
以前是晚晚姐,可现在不是
了。
她和姐姐不一样!
“我买了药膏,你要不要涂抹一下?这个是身上的,这个是那地方的。”
他猜想她现在肯定浑身难受。
谭晚晚脸颊涨红,懊恼的瞪着:“我不是让你不要乱来了吗?”
“可你也让我别管的。”
“你……我求你了,你为什么还这样。”
她双目圆瞪,里面蓄满了怒意,小手捏的死死地。
昨晚,绝对是她最崩溃的一晚。
身体心灵都承受着巨大的煎熬。
她以为,被侵犯才是最痛苦的。
实际上,用着不干净的身躯承载少年郎满腔赤城干净的爱,才是最痛苦。
她哭喊了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