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摆摆手,示意我自己收下来。
随即,三轮先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站起来,接着说话,“走吧,不要让龙崎久等了。”
我们走出了家具店。
外面倒了一地杀人狂,颇有一些尸横遍野的味道,我的神经到现在好歹也粗了不少,起码没有呕吐出来。三轮先生用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正打算拉着我离开,但突然,他脸色一变,猛地将枪口指向不远处的巷口,厉声喝问:“什么人!?”
我也被吓了一跳,连忙紧绷全身。
只见巷口处走出来了一个人,看上去是一个四五十岁的男人,穿着黑色警服,面容不怒自威,好像是一个地位不低的警官。
但是他的右肩不知为何受了伤,似乎被人拿刀子贯穿过。看眼神,他倒是不像那些杀人狂。
“警察?”我低声念着。
“不对,这家伙是潜伏在本地警察中的黑山羊教信徒。”三轮先生冷冷地看着那个警察,“上午在旧城区率队包围宁海的人就是你吧。”
警察好像本来打算装作一般人接近我们,这时闻言,立即眼神一变,“你知道我?”
“本来你潜伏得很好,但是谁让你在上午做了这么大的动作,不暴露也难。是因为宁海这个目标太诱人了吗?还是因为胃之仪式启动在即,你也不在乎自己暴露了?”三轮先生冷笑着问。
“两边都是。”警察漠然地说,“那么,现在你打算怎么办,你不会以为仅凭你一个训练有素的普通人,就能从我的手中保护得好这个女孩吧。”
说着,他单手虚托,周围倒地的杀人狂的身上纷纷飞出大片大片的红光,在他的正上方汇聚成光球,周围也被光芒染成一片单调的血红色。
“那可难说……”三轮先生一边虚张声势,一边拉着我后退两步,同时从口袋里拿出一根注射器,内部的玻璃管犹如双螺旋一般盛放着蔚蓝色的神秘药液。
突然,他猛地下蹲,掀开井盖,随即将我推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