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句话,居然说没给我下咒的机会?”贝黑莱特不屑一顾地笑了,“更不用说,你还‘贴心’地为我留下了这种不下于自己的身体组织的‘施咒材料’……”他把手一翻,掌心上方悬浮着一丝正在不停生灭的白色闪电,“……如果说我还不能借此下咒,那我岂不是太对不起自己的前辈身份了?”
“这是我之前突袭时残余的一丝能量……”黑袍人有些呆滞,“你居然能做到这种神技,你明明是区区一个旧时代的祭司……”
“区区一个祭司吗……”贝黑莱特看了他一眼,“你以为当年黑山羊教能够熬过黎明期,是谁立下的汗马功劳,是千面那个在天主教卧底到怀疑自己应当如何在善恶之间做出抉择的蠢材吗?是阿维埃尔那个只会隐藏在幕后观望局势的废物吗?是鲍勃·奥布莱恩那个满脑子不切实际狂想的疯子吗?当年黑山羊教被天主教打击得几乎失去七大洲一切立锥之地的时候,是谁在极东地域苦苦保存组织火种,好叫黑山羊教得以存续下去?如果不是后来黑山羊教疯狂过度蔓延,让我打定主意趁早脱离出去,谁是教宗可还说不准呢。”
说到这里,他忽然摇了摇头,“太长时间没能与人说话了,不经意间就说了那么多废话……够了,你可以退场了。”
“给我住手!”烙铁终于忍无可忍,巨大的身体竟瞬息间就到达了贝黑莱特的身前(同时也是我的身前),拿肩膀冲撞上来。
而贝黑莱特却好似早已预料,一个侧步转身就避开了这一撞击,烙铁撞飞了不远处的路灯和车子,随即一个急刹车,就又冲撞了过来,同时他的皮肤也在急速变黑,裂开无数道放射橘红光芒的口子,双眼虹膜也与眼白交换了颜色,真的像是一头从地狱中跳出来的恶魔战士。
贝黑莱特操纵我的身体一个后跳,居然跳到了街旁服饰店的屋顶上,随即打了个响指,下方的黑袍人身体骤然炸裂开来,漫天纷飞的血肉化为无数蛆虫般的血红色虫子,激射向正在追逐过来的烙铁。
接着贝黑莱特又是一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