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做的事情“只是一些一言难尽的琐事,没有什么好危险的”,并且委托她一路上对父亲他们施加暗示,好让她也跟着离开日本。
假设眼下的她是假铃奈,那么面对我的质问,她就算是绞尽脑汁捏造也必须给出一个答复,而不是冒险否认我的质问本身。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还留在日本?”我继续问。
“暗示法术不需要我一直跟着也能持续发挥效果,我在完成前辈的委托之后,还是有些在意前辈的动向,就在飞机起航之前偷偷下来了。”铃奈先是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句,然后露出了担忧的表情,“但是没想到才分别不久,电视上就突然出现了前辈的通缉令,我实在是很担心,前辈怎么可能会是邪教徒里面的大人物……”
她说到这里,忧色更重,说到底,她对我从来不是知根知底,相反,在她看来我很可能是一个谜团重重的人物。比如说,我出身于一般家庭为何会拥有超自然力量,当初与屋主战斗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战斗技术又是从何而来,日本政府为什么对第一次造访本土的我如此紧追不舍,这些都是与我的背景格格不入的大问题。
我难以解释清楚自己身上的所有疑点,只能这么对她说:“没错,我不是邪教徒,相信我吧。”
铃奈紧锁的眉头完全放松开来了,然后她重重点头,“我相信你!”
她如此毫无保留的信赖,令我既怀念、又沉重,仿佛有人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记,又在我的耳畔轻声说:千万不可以辜负她的信任啊,宁海。
“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我们赶紧转移到另一个安全的地方吧。”我话锋一转。
“嗯。对了,前辈稍等一下。”铃奈示意我在这里不要走动,然后转身离开了这里。
片刻后,她左手拎着一个满满当当的塑料袋,右手提着一个大号的黑色琴盒,三步一回头地走了回来,像是在防备有人跟踪。
“这个琴盒能装下前辈手里的长刀,算是一个掩护吧,然后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