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地位,而如今嘛……就是一个靠老婆经营的旅馆吃饭的软饭男了。”
“但是现在纱纪的病也好了吧?”铃奈安慰。
“是的,某一天突然就好了,而且经过了这件事情,女儿还懂事了很多。”佐藤先生庆幸地说。
“就是丢掉工作这件事太可惜了,早知如此,当时是不是应该将女儿的病情交委托给其他人跟进?”我试探了一句话。
“这样确实是更加合理,仅仅是寻医就医的话,也不必非得我亲自陪同,但当时女儿命悬一线,我哪里有心情放在公事上?万一女儿真的不行了……那我作为父亲,至少要在她的身边守到最后一秒钟。”佐藤先生的眼神变得深邃,思绪仿佛飞到了过去那段日子。
就算与施弗德本质相同,他也没有像是施弗德一样冷血自私,而是既温情、又重视亲人。
这种巨大的差别,不仅令我错乱,也让我油然而生一股感叹的情绪。
这时,走廊转角处走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是刚与我们分开不久的纱纪,另外一人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妇女,应该是纱纪的母亲。两人正分别推着一个小推车走过来,推车里面装满了洗好烘干的浴衣。
“不好意思,失陪了。”佐藤先生立即对我们说了一句,随即赶去接过了纱纪的推车。
纱纪看见我们,趁父母不注意冲我们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又扮作乖小孩跟父母有说有笑地离开了。虽说仅仅是伪装,可她此刻的笑容却显得十分明朗,仿佛发自内心深处。
一家三口的身影消失在了另一处转角。
两秒后,铃奈忽然说:“说不定纱纪是对这对夫妻动了真情,这样的话也难怪她会在这里逗留这么久。”
“她也会动真情?”我反问。
“纱纪十岁时就被自己的家族当成祭品一样送进森林里,独自一人照看封印,很可能根本没有体验过平凡的亲情。”之前佐藤先生表现出的对女儿的强烈关爱,好像让曾经痛失父亲的铃奈受到了不小的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