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佐藤”这个姓氏也让我有些在意。
铃奈注意着我的神色,问:“前辈,这有什么问题吗?”
“那个,我可以走了吗……”纱纪弱气地问,
“不可以。”我直接否定了。
纱纪一呆,而我则继续说:“你还打算装到什么时候?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故意接近铃奈,但是如果你不能拿出来一个说法,那我可不能继续坐视下去了。”
“装?不,我……”纱纪哑口无言地看着我,接着向自己身边的铃奈递去了求助的目光。
铃奈没有着急替沙纪说话,而是困惑地皱起了眉毛,并且十分慎重地注视着纱纪。身为驱魔人的铃奈,此刻表现出了与常人截然不同的警惕素质。
纱纪只好再次面向了我:“大哥哥……”
“不用这么叫我,你的真实年纪未必比我小吧。”我说,“还是说,你打算继续演戏下去?事先说好,我这个人的耐心是很低的,为了防止你一边演戏一边准备什么不妙的法术,我不介意再像上次一样把你剁成人棍。”我故意恐吓着她,“正好现在这里没人看着,你的身体又这么小,我完全能把你的碎肉装进旁边的垃圾箱里搬走,最后只要往地里一埋,那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知道自己的措辞非常过分,此时已经做好了万一认错就赔礼道歉的心理准备;另一方面,再过不久我们就要离开日本了,这个思想前提也让我少了一些顾忌。
我必须确定眼前的纱纪是不是屋主。屋主曾经被我残忍肢解,连一具全尸都没能留下来,如果她是屋主,那么她就有足够的动机向我和铃奈报复。
想要斩草除根,只能趁现在。
现在的我,即使手边没有逢鬼必斩之刃,也有信心在三个回合之内,拿下当初与我“势均力敌”的屋主。
两秒后,沙纪脸上的胆怯和稚气就好像一小勺泼在滚烫平底锅上的水一样快速蒸发,她沉默地注视着我,双拳紧紧地握了握,然后又松了开来,问:“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