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唤醒了看守。
看守反射性地惨叫了起来,又是痛苦又是茫然地看着约翰,随即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这个之前还趾高气扬的家伙顿时变得无比懦弱,我本来还想着是不是要花些时间审问他,可他一看自己断掉的手指,就吓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回答了我们的所有问题:
首先,这附近一带的活人只有五个,其中四人是牧场主和看守、我和约翰,除此之外就都是死体,大约五六百个;
其次,这牢狱位于一座村庄的地下,牧场主本人也在村中,此刻正在折磨一个昨天抓到的女人——就是刚才没有提到的第五人;
再次,牧场主之所以不杀死那些被抓到的活人,而是将他们折磨至死,是因为牧场主的上级(领主)的命令,不过牧场主本人也乐在其中,这或许就是他之所以会成为牧场主的理由之一;
最后,我之前有注意到看守说了一句话,大意是“如果约翰自杀,那他就不好对牧场主交代”,此刻我问他说这句话的原因,他只是回答我,这是牧场主的要求,详情他就不知道了。
顺带一提,这个看守过去也参与了折磨约翰的伙伴们的事情,所以约翰对他同样恨之入骨。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故意加重了语气。
看守浑身颤抖地说:“真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看来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更多的事情了,继续问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现在可以放过我了吗?”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表情。
“原来你想要用这些情报来交易自己的性命?”我问他,他拼命点头,然后我就用自己的右手掐住了他的颈部,“这种事情你应该早说。”
说完,我就掐断了他的脖子。
约翰想要阻止我,却晚了一步,随即露出了扼腕叹息的情绪。
“你不想他死?”我意外地问。
“不,我是遗憾于没能亲手杀死他。”约翰惋惜地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