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崎说:“那么,那些失败的实验体……”
“我设计了一种头盔式机器,它有一主一次两个功能:主要功能是从外侧改变人脑构造,次要功能是对人脑灌输大量记忆。”施弗德的口气中出现了不把人当人的邪恶味道,“你所见到的那些行尸走肉,都是即使被改造大脑也无法承受大量记忆的失败品,也是我的技术还不成熟的证据。”
“你这个人渣!”柴崎愤怒地说。
“现在,我给你们指出一条活路……”施弗德对她的话不以为意,“虽然我的企业看似在日本横行无忌,但实际上却受五大常任理事国虎视眈眈,美国人甚至几次三番地想要将企业连根拔起。再加上我一直以来的高压管理,企业的内忧外患已经到达了一个岌岌可危的临界点。而此时,我若是放任你们在这里大闹一通之后潇洒地扬长而去,那想必会滋生很多我不愿意看见的变数。”他说了下去,“我本人只求将这个技术彻底完成,之后企业会如何,我不感兴趣。所以只要你们愿意留下来,坐视我完成这一系列实验计划,事后我自然会将你们四肢健全地请出这里。”
“你们意下如何?”他问。
我不由得沉默了下来,他的提议很有吸引力。如果不与他战斗也能够救出柴崎,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但是,我真的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他的提议,冷眼旁观他用那些实验体来完成自己的邪恶实验吗?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旧能够清晰地回忆起来,在过去看到的实验视频中,那个被强行按在椅子上接受实验的男生的下场,也能够同样清晰地回忆起来,在另一个视频中看到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失败实验体们。
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在面临一个重要的抉择。
是战斗还是投降,这将由我自己来决定。既不是由守秘人来决定,也不是由这个世界的宁海来决定,而是由我作出决定。
这个抉择将会直接决定自己之后的走向。
人,有所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