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但是现在的你已经十分愿意与人交际了,不是吗?”他转过头看着我,“我很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
“一些无足挂齿的琐事而已。”我敷衍了事地回答,“而且说是愿意交际,但要是没有你这种明明不熟却硬要凑过来的人,我此时的交际也是无法成立的。”
话虽如此,其实学校里的罗佩是比较刻板的,没有现在私底下这么自来熟。估计这就是他在与人交际的时候才会拿出来的另一面了吧。
“我觉得你有着与众不同的味道,所以才会特地接近你,对其他人我可不会这么做。”他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不过如果那些改变你的经历是你的隐私,那我也不会多做探究……”他一边说一边熄了燃气灶的火,“等你什么时候真的愿意和我做朋友了再说吧。”
“现在我们也可以做朋友,不过我还是那句话:那不过是些琐事。”我说。
他又笑了,正想再说些什么,铃奈就挂掉电话走了过来:“对不起,跟学姐聊得有点久了……前辈刚才在说什么?”
“一些往事而已。”我说。
罗佩点了点头,随即将锅里的炒饭装进盘子里:“接下来再做另一道菜吧。”他说了下去,“这道菜有点难度,我会一边讲一边做……”
……
四天之后,深夜。
我事先向父亲打听到了他回家的大致时间,然后买了蛋糕和礼物,又按照四天前学习到的手法做了一桌子家常菜,最后坐在客厅里,默默地等待他回家。
外面仍然在下雨,不过雨声比起四天前要轻了不少。
半小时之后,玄关处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动静。
父亲无比疲惫地走进了客厅,脸上还带着被雨水打湿的痕迹,一对黑眼圈深得像是连续通宵了四天四夜,接着他看见我和旁边的桌子,顿时愣住了:“你这是在做什么?”
我想了想,问:“你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他思索了一番,试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