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十分陌生,但是有这地图在手,接下来也不用担心不识路了。
“你上厕所的时间可真长。”我看向亚丝娜,暗示自己对教宗撒了个谎。
“呃……”亚丝娜呆滞了一下,“这个,抱歉……”她的反应速度很快,“不小心吃太多了。”
教宗没有关心她到底在哪儿吃了啥,直接说:“要放弃的话,现在就是最后的机会。”
“都到了这个地步,怎么可能半途而废。”我说。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提个醒。”他说,“如今的破晓人,真正实力很可能比你之前体会到的强大很多倍。因为像他这种级别的邪教徒,必定能够熟练控制通过邪恶祭祀得到的强大负面力量,也就是你之前提到的‘变身’。”他的口气复杂至极,“如果你要杀他,那就必须尽可能一击毙命。无论是让他反应过来,自主解放这股力量;还是让他因为死亡危机而心情激荡,失去对这股力量的控制……对你来说都是必死无疑的。”
“我明白了。”我一边回答,一边想起了老路易斯:现在看来,他无疑就是因为心情激荡而暴走的典范,当时我或许就不该那么折磨他。
“好在如今城中的邪教徒应该极少。因为天启仪式需要漫长的暗中前置准备,所以破晓人不会召集多少灵能力者手下;再加上天启仪式是无差别波及周边的,他在仪式发动前应该已经遣散了绝大多数普通手下。”教宗说,“现在留下来的,可能就只有他本人和你先前报告时提到的两个巨人了。”
“那真是好消息。”亚丝娜松了一口气。
我正要结束通信,又想起了之前与破晓人的对话。我十分疑惑,委托破晓人捕捉宁海的神秘人,到底是谁。因此我就直接问出了口。
“神秘人?”教宗好像并不知情,“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居然仅以你为目标……”
我放弃正面询问,换了一个思路:“那么……有没有什么法术或仪式,是会将材料限定为某个具体的人,只要足够完整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