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趁着我稍作停顿的空隙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就这么说定了。”
“真要是发生危险了,你可别后悔。”我说。
“你以为我是谁啊?”他一扫先前的阴霾,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
然后,我去了一趟隔壁,把牧濑叫出来,再将亚当盗摄到的视频内容以语言的形式转告给了她。
认真地说,面具村中有白色面具的事情并不出乎我们的预料,我们也从来不认为面具村就只是一个平凡的偏僻村落。在设想我们之后可能会遇到的危险的时候,“村民们突然对我们发起攻击”的可能性始终居高不下,除此之外,也无非就是“森林里面隐藏着实力强劲的怪物”、“噩梦中的面具人将会对现实的肉体造成伤害”、“队伍里面有奸细企图陷害我们”之类的可能性,真要设想起来,可以说是没完没了的。
从安全的角度出发,我们现在应该与面具村保持安全距离,以免被他们下黑手。
但是……因为守秘人突然发来了一条“收集情报”的指令,让我们既不知道要收集什么情报、又不知道要从何处收集情报,所以我们就只好在人多的村落中静观其变,被动地审视事态的变化。
说得极端一些,现在不怕村民们突然袭击我们,就怕什么事情都不发生,那样一来我们就只能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了。
一刻钟之后,外面的天空变成了接近夜晚的瓦蓝色,马丁也回来了。
亚当给他看了一遍自己盗摄下来的视频,他看完之后眉头紧皱,显然也是联想到了不妙的事情。
虽然截至目前都没有任何物质证据能够证明面具村与我的噩梦有关联,但是这些巧合和村民们跪拜白色面具的画面就足以制造不安,纵使是素来沉稳的他也有点动摇。不过与亚当不一样,他没有一直沉浸在这种被害妄想式的思维中,而是立刻冷静下来,不再继续纠结这个话题,而是说出了自己外出时的收获:“我问了一遍那些村民,有一个猎户说愿意给我们带路,带领我们离开森林,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