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即打算动手帮助我;后者仿佛蠢蠢欲动地想要攻击城主,却按捺下来,选择了作壁上观。
但是仅仅两三秒钟,他们就被高速移动的我们甩掉,周围再次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目光能及的场景已经不再是红色灯光与肮脏铁锈遍布的通道,而是相对正常化的通道,铁锈与血污只在少数地方点缀着,多数地方都是干净的白色墙壁与地板。只是,因为城主的到来,所以这些地方都在逐渐地感染变异,铁锈与血污正在快速地腐蚀正常的地带。
这是死者们即使死去也要纠缠城主的强烈怨毒,无论到什么地方都绝对不会放手。我想,即使城主通过了亲手制造的“门”,到达没有旧日支配者的崭新世界,这些怨毒也一定会纠缠不休地追逐他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对他发问:“值得吗?”
碰撞、分开。他落到地上,问:“你是指什么?”
“地下一层的研究人员对我说过,你想要利用十万人份的遗血前往新的世界。我不知道你是想要在新的世界追求新的物质享受,还是寻找新的青叶,但是……”我意图让自己的语言清晰有力,“即使你去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看看你的身边,你已经无法再触碰美好的事物了,所以……值得吗?”
“值得不值得,这是由我决定的。我能够看出来,你与过去的我是比较相似的,所以,你一定对我过去数年做的事情十分愤懑吧。你一定无法接受,自己也迟早会变成如此丑陋不堪的样子,对吧?”他闭上了双眼,随即睁开,对我说,“对你来说,放纵自我,就是那么令你不安的事情吗?”
“是的。我承认我有追求放纵的一面,但是我也有谨守原则的一面。”我回答他,“曾经有人尝试说服我接受前者,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应该放弃后者。”
“然而,接受后者,就意味着要放弃前者。这就是你现在的做法。”他说,“为什么不尝试接受自己的欲望呢?这或许会让你不安,但是很快,你就会适应。你的矛盾之处就在于想要追求一个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