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弗将他的双臂固定在身后,用自己的膝盖压住了他的背脊,粗暴地问:“城主在哪里?”
他一边痛苦地低吟,一边快速地出卖了自己的最上级:“在这地下一层的中心。”
“中心?”詹妮弗追问,“在哪里,怎么走?”
“这个……对不起,我也没去过,但是……你看见墙壁上的污渍了吗?”他问。
旁边的残党成员冷漠地说:“我劝告你少扯一些不着边际的事情,这种行为非但不能拖延时间,反而会对你的性命有危险。”
“我没有拖延时间的意思,只不过……就像是你们所知道的那样,这个地下一层进行的是城主的秘密研究,包括被掳走的居民们在内的受害者们都是在这里饱受折磨之后丢掉性命的,残忍的人体实验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他自嘲地说,“所以……不知道是因为死者的怨念还是因为诅咒之类的,这个地方正在逐渐地变异,经常能够看见本来干净的地方莫名其妙地浮现血迹、纯净水变成恶臭的血水、镜面中冒出自己之外的人影、视野边缘站着浑身是血的孩童……有时还能看见小组名单上多出几个陌生的人名,听说这些都是人间蒸发的员工,只是我们都失去了关于他们的记忆……总之,通道墙壁上的血污也是这样出现的。”
“类似的事情我也听说过,据传半年前城主咒杀游行队伍的街区也已经变成了灵异地带,危险程度不下于城外,哪怕只是居住在周边地区都有被夺走性命的风险。”詹妮弗说,“但是你现在说的这些,和我刚才的问题有什么关系吗?”
“因为城主就是一切的主谋,所以越是接近城主的地方,变异现象就越严重。听说他的身边一带已经与城外没什么区别了。”他说,“你们要找城主的话,就往污渍多的地方走就可以了。”
“原来如此,多谢你的宝贵建议。”残党成员的口气中流露出了不加掩饰的厌恶。
虽然说是被逼无奈,但是这个研究人员也肯定参与过地下一层的人体实验,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