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意思问她是不是喜欢另一个宁海这种问题。
“无论如何,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绝对不能原谅的人。”我说,“或许他有可怜之处,但是他的可恨之处远在其之上。”
“你说得对。无论是过去他做过的事情,还是现在他想做的事情,都意味着他已经走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了。”她叹息着说,“而且,如果现在再不打败他……也许以后就再也没有打败他的机会了。”
“你是指旧日支配者的事情?”
“不,我是说你的事情。”她说,“现在的你还有打败城主的条件,但是这种条件并不是永远的。”
“难道我以后会失去这种条件?”我意外地问。
我与城主之间密不可分的关系,决定了城主不可以对我施展诅咒,否则诅咒就会被同步到他自己的身上去。
这是我打败城主的前置条件,一旦失去,一百个我也不是城主的对手。
“自从知晓了你的存在,他就开始研究如何解决你这个对手……毕竟你是他唯一的克星。”她说,“而他可以选择的办法,一共有两种……”
我接过她的话:“直接杀死我,或者想办法解除诅咒同步的状态?”
“如今他已经可以做到后者的一半了。”她说,“虽然不能中断由你至他的同步,但是可以中断由他至你的同步。”
换句话说就是,他在诅咒自己的时候,我不会受伤。
听上去没什么用,但至少可以证明,他确实有在不久的将来让我失去打败他的机会的能耐。
其实要不是他的人望几近于无,手下们的积极性低得可怕,而希望组织的人望又特别高,这个世界的宁海估计根本活不到今天。
这时,身后十多米外响起了门轴转动的声音。回头看去,是言峰推开铁门,也来到了这一处天台上面。他看着站在一起的我们,先是解释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因为发现你上来之后就没下来,所以就上来看一看……”然后又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