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能够与城主对抗一样,人尽皆知的事情反而不好露骨地问。
“不过……”他话锋一转,“由于情报发来的时机与城主覆灭组织的时机相当接近,所以知情者只有总据点的人。这个世界的你当时并不在总据点,应该不知道情报内容是什么。”
“所以,到时候可以由我来问。”我明白了他的意思。
“正是如此。”他点头。
与沉闷无趣的外表不同,这个人好像挺灵活的。
我回头看向附近的人们,随即又确认了一遍刚才得到的情报:“在这里的就是残党的全员了吗?”
“是的。”他承认之后又语出惊人,“其实本来还有几个重伤者,不过都被自己人杀死了。”
“为什么?”我诧异地问。
“因为药品不够,比起给重伤垂死的人治疗,不如优先给受伤较轻的人治疗,这么做比较划算——提出这个建议的倒不是其他人,而是那些重伤者自己,他们要求自己的伙伴结束自己的生命。”他说到这里,到刚才为止都一成不变的口吻流露出了少许痛心疾首的味道,“他们看上去都失去了生存下去的动力,仿佛对于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留恋,有的只是绝望而已。”
闻言,我想起了录音者留给宁海的遗言。
——我知道你也不想活下去了,但是……请你活下去,你是我们的‘希望’……
这个世界的宁海也已经对这个世界没有留恋了吗?
也不是不能够理解,这个充满了恐怖、痛苦、绝望的世界,确实没有任何值得留恋的地方。
在约翰死去的时候,我也没有从他的眼神和语气中捕捉到哪怕一丝还想活下去的欲求,有的只是强烈的执念,希望宁海能够一直存活下去、直到杀死城主为止的执念。
“造成这一切的,就是七年前的平行世界沟通实验,以及从门的后面汹涌而出的灵异群。”言峰唏嘘地说,“真不知道门是长什么样子的,听说目击过门的人,要么已经被灵异们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