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因为对方是自己人,所以觉得比较麻烦。
“我想跟你私下谈谈。”薇奈特说。
“好。”我没有回绝。
随即,在柴崎一头雾水的视线下,我们离开这间客房,来到了外面走廊的尽头,然后开始了私底下的对话。
“那个女孩没有问题。”薇奈特开门见山地说。
看来她也能从我遇刺一事中推理到此刻的奴隶女孩的可疑性。既然如此,那她又为什么会这么说?
“理由。”我言简意赅地问。
“在你回来之前,我就已经看到了那个女孩,并且对她进行了审问。”她说,“所以我知道,她是清白的。”
“又是你那个‘特殊的审问办法’?”我问。
以她的善良性格,在审问的时候估计是不会对目标造成肉体的疼痛或者心灵的压力的,那种办法的真面目很可能是某一种超自然力量。
她点了点头。
我试探地问:“方便展示一下吗?如果是特权,那就算了。”
“不,不是特权,也不是我本来就持有的力量,而是我在某一次剧本中得到的特殊能力。”她像是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左眼角,“要是用得次数多了,就会出问题,所以不方便为了展示而使用。”
听上去真是麻烦,而且还不知真假。我本想问问具体是什么能力,但如果她是在欺骗我,那么现在也完全可以当场编造出来一个虚假的能力信息,而她既然没在之前就告诉我这种能力的存在,那想必也是倾向于保密的。想到这里,我跳过了这个问题,继而说:“希望你没有骗我。”
“我是不会欺骗你的。”她一本正经地说。
“那就好。”
见她用自己的信用保证奴隶女孩的清白,我也不便再追究下去,这件事到此为止。接着,我又提起了从之前开始就十分在意的问题:“之前通话的时候,你说自己潜入监狱的计划失败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可以隐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