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管身材强壮,可却不敢反抗那男人,只是继续沉默地搬运木箱,无论男人说出何等侮辱的话都不抬头,一声不吭地经过了我们的身边。
很快,他们就都走远了。
“真是野蛮。”佐藤低声说。
刚才发生的一幕,可能就好像我们在野外遇见的强盗一样,也是这个落后世界的常态之一。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柴崎小心翼翼地问。
“先去旅馆……不。”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学生制服,“先给我买一套衣服的时间吧。”
“我们也要买几件。”薇奈特说,“虽然衣服的血迹可以清洗,但总是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也容易遭到怀疑。”
这个建议没有人反对。
接着,我们随便找了一个行人,询问买卖衣物的地方。
行人看着我们的穿着,神色狐疑地问:“外乡人吗?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处理猎物的时候喷溅到身上的。”佐藤率先回答。
“是吗?”行人还是没有完全放下疑心,“店在那个方向,一直往前走,看见门上有衣服标志的屋子就到了。”
虽然怀疑,但是他没有问东问西,直接指出了路。
“谢谢。”佐藤说。
与像是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的柴崎相比较,他的表现堪称优异。杀死强盗的事件证明了他的勇敢,对部长的嫌疑推测证明了他的冷静,现在主动回答行人问题的动作则让他看上去有了少许的积极性。之前我还在想他会不会因为山口的死亡而一蹶不振,可现在看来应该是我多虑了。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显得我把自己放在了优越的位置,但是我确实很看好他。
然后,我们按照行人指的路前往距离这里不远的衣服店,在店主怀疑的目光下购买了四套廉价的当地人衣服,接着在外面一条不起眼的小巷中穿了上去。钱用的是从强盗尸体那边搜刮得来的,穿衣时谁都没有脱掉里面的学生制服。这固然有天寒地冻的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