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这件事。”
“为什么我会遇到这种事……”
“不止是你,其他人也……”
我看向她,随即才意识到她好像只是自言自语。
她抱着双膝坐在洞窟的角落,看上去十分无助,眼泪不知何时流淌了下来,刚才的话说到最后也带了一丝哽咽的语气。这种很好欺负的姿态令看着她的我本能地产生了一股保护欲,但是与此同时,我又瞧不起她这种懦弱的样子。过去我也不是没有见过身陷险境的一般人,罗普岛的记者和医生就是如此,可那两人就能做到直视前方,不把时间浪费在顾影自怜上面,而柴崎的态度,却只让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外表好看的花瓶,不堪一击。
不,是我想错了。
柴崎只是一个普通的日本女高中生,她连成年都没有,反而是以那种高标准来要求她的我不对。
如果我没有超能力,那么我又是否能鼓起直面危险的勇气呢?会不会也像柴崎一样,变成一个脆弱的人?
我已经习惯了作为超能力者的自己,也常常会以“自己是超能力者”为前提进行思考,但是“没有超能力的自己”,我却无论如何都难以代入。这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从未在没有超能力的时期身陷险境,同时也是因为,我大概在下意识地拒绝想象“没有超能力的自己”。
既无法完全接受超能力是自己的一部分,又无法接受失去超能力。我从这种情绪中体会到了自己的矛盾心理。
忽然,我的感应能力探测到了远处有生命活动的迹象。
方位:南边。
距离:一百五十米。
类别:人类。
数量:三。
他们正在朝这边的洞窟接近。
“有人来了。”我说。
“诶?”柴崎抬起头,“是部长他们吗?还是救助队?”
我望着那个方向,朝这边走过来的,是三个打扮得跟猎人一样的成年男性,但他们佩戴的武器却像是专门拿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