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粉身碎骨。我抬起左手的鬼切,挡住了她从左边发起的攻击。
砰!
出乎预料的猛劲传递过来,令我差点松开了手中的鬼切。
她的手掌居然坚固到可以和利刃硬拼,这一记重击将我打得倒退出去,双足抵住地面向右边滑出了几米,这才停止下来。
“你变出了武器?”她惊讶地说,“我在这里设下了会让我之外的灵能力者都难以控制灵力的陷阱,你是怎么用出这种法术的?”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将发颤不止的刀尖对准她。
灵能力者什么的我不了解,但无论是特权还是鬼切之力很可能都不在所谓的灵能力者的范畴之内,她口中的陷阱无法限制这些也不是什么费解的事。
“为什么要袭击我?”我狠狠地瞪视她。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也认为自己继续待在这种荒山野岭是很不值得的事情。”
“这与你袭击我有什么关系吗?”
不想待在这里的话,直接离开就行了。
我无法理解她的逻辑。
“之前我对你说,我的祖先封印了妖魔,并且要求后继者维护封印……这其实是说谎。”她对我说,“事实上,我的祖先从封印了妖魔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身受其诅咒,他和他的后代们都无法离开这片土地。虽然我不是妖魔,无法理解妖魔的内心,说到底妖魔有没有心都是不解之谜……但是如果它有,那么这大约是为了要在破封而出之后立刻就能吃掉祖先及其后代们吧。祖先恐惧妖魔的报复,所以每当封印出现漏洞就会立即填补,而后代们也是如此,并没有我先前说的‘为了不让妖魔为祸人间’那么高尚。”
“那么这片森林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不是后代们都被诅咒了吗?”
“你忘记了吗?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封印、诅咒……在时间面前都是一回事。”她说,“到了我这一代,诅咒已经无法使家族全员留在此地,只需要留下一人就可以了,而那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