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设定成“父亲遇难的可怜女儿”的形象。说不定她接下来还会暗示自己的父亲才是知道森林异常的知情者,而她则是对此一无所知的一般人。
“说起来,我的父亲也总是说森林很危险,让我不要随便出去……”她迟疑了起来。
这段过于不出所料的话加深了我对自己的判断的相信程度。
可扳手好像上当了,他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糯米在沙发上半坐半躺,她的脸色更差了。屋主看了她一眼,随即转过身,说:“稍等一下,我去取解毒药。”
说完,她离开了客厅。
两分钟之后,她回来了。
“服下这个吧。”她走到了沙发旁边,“我看见你后颈的肿块了,那应该是这森林的某种毒虫所咬的。只要服下这个,毒就能解开了。”
说话的同时,她递出了一杯热水和一枚白色药片。
糯米有点吃力地抬起胳膊,接过热水和药片,然后缓慢地将其服了下去。
“谢谢。”她看着屋主。
“不客气。”屋主说,“药效不会那么快发生,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药到病除的好事,但是只要休息一个晚上,应该就能好转不少……至少在走路的时候不需要别人搀扶了。”
“我们可以在这里过夜吗?”糯米问,“外面已经傍晚了,而且还有怪物出没。”
“怪物的事我不知道。”屋主摇头,“但是过夜可以,反正这个屋子有很多空房间,你们在二楼随便挑一间吧。我就住在一楼走廊最深处的卧室,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
“谢谢。”糯米再次道谢了。
“不客气。”屋主还是这句回答。
接着,她离开了客厅。
这里只剩下我们四人了。
“宁海,你怎么看?”扳手问我。
或许是我打败了怪物的缘故,他开始重视起年纪较小的我的意见。
糯米也艰难地转过脸,直直地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