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性,依旧在令人心底发毛的动弹着。
我放下了抬起的腿,而试图帮助我的铃奈这时候才迈出了第三步,战斗在她来不及插手的时间内结束了。
扳手此刻才反应过来,吓得坐倒在地,嘴巴里发出了不成形的声音。
“已经没事了。”我提醒了一句。
他看着距离自己很近的四条节肢,连忙地退出了一段距离。
“宁海,你……”糯米惊愕地说,“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也退出了几步,明知故问:“怎么办到,是指?”
“它的脑袋和四肢怎么会掉下来?”
“我也不知道。”我说出了事先准备的谎言。
就如同以前提过的那样,念力切割这种只需要满足“对手在自己的十米内”和“可以看见对手”这两个条件就能发动的无耻招数,在正常的破案者眼中属于无解的完美犯罪技术,因为谁都无法证明杀死了受害者的人就是我,所以我哪怕堂堂正正地走到一个人的面前将其杀死,理论上也不会受到追究。
当然,在实际操作的时候,我也需要避免嫌疑,不能过于显眼。
这种谎言无法令糯米释怀,她迟疑了起来。
不过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怪物并没有彻底死透,这是谁都看得出来的。尽管斯库拉的尸体还放在那里,可谁都没有提出要去收敛那具惨不忍睹的肉块。我们离开了这个地方。
“把斯库拉留在那里真的好吗?”扳手仿佛后知后觉地问。
“出去之后再想办法吧。”糯米叹息。
扳手心情低迷地点了点头,接着看向我,说:“宁海你刚才的动作真快啊,而且力气也很大……”
在他们谁都没有作出反应的时候,我不止反应过来,还作出了反击,这种反射神经和行动速度会被别人在意也是在所难免。不过我也准备好了对应的说辞。
“我以前练过武术。”
“武术?”旁边的糯米在意地问,“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