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自己的后颈,示意糯米做相同的动作。接着,糯米摸了一下自己的后颈,好像摸到了什么,脸色变化了一下。
我走近过去,扳手也凑近了。
糯米放下了手,露出后颈,上面居然有一个青黑色的疙瘩,比米粒稍大,在洁白的肌肤上显得十分突兀。
她看不见自己的后颈位置,紧张地问:“你们看见的是什么?”
“黑色的……”扳手迟疑地说,“蚊子块?”
“可能是被虫子咬到了。”我观察着。
“虫子……”她脸色一白,“有毒?”
听她这么说,我又想起了她之前提及的毒虫噩梦。
接着,我发现,这个青黑色疙瘩好像就是刚才枯叶落到的位置。
虽然这么怀疑可能会显得捉风捕影,但是调查员的思维仍然在促使我怀疑下去:莫非两者之间存在什么关联?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问。
“感觉有点眩晕,像是发烧。”她难受地说。
“可能是毒虫。”我试着安慰她,“但斯库拉说过,这附近没有栖息毒性强的虫子,所以不会有事。”
话虽如此,斯库拉如今已经被森林中本应不存在的某种怪物掳走,他的发言的可信度也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
“但愿吧。”她果然还是不放心。
接着,她稍微整顿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再走一次回头路吧。我们走了那么久,应该已经越过了营地的位置,只能再探索一下了。”
“但是鬼打……”扳手开始说话。
“闭嘴。”糯米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
扳手收声了。
接下来,我们再次出发。
然而又过去了十几分钟,我们还是没能找到队伍的营地。这种结果在之前的两次失败之下显得缺乏冲击力,已经没人会对此产生过多的惊讶了。扳手失望地沉默下去,而糯米则逐渐地连走路都走不稳,不时地需要旁边的铃奈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