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什么改变。这三人已经对我表露了杀意,站在了我的敌对立场上,可我却没有感觉到他们有多少威胁,这说明他们很可能都只是“杂鱼”。之所以会来三个人,而不是一个两个,估计也是意识到我解决了负责这边的男人的缘故。
先收拾掉他们,再支援小队。我敲定了主意。
接着,我迈出脚步——虽然说是迈步,但其实更接近于“跃步”。足下爆发的力气令我前进了很长一段距离,一瞬间就到了三人的跟前。
三人纷纷本能地举起武器,脸上却浮现出了惊恐。
我快速地挥动从男人那里得来的砍刀,斩落了他们的头颅;接着,我又走了回头路,回到落地窗前之后跳了出去,来到下方的街道,向小队与敌人们的战场冲去。
很快,我就来到了双方战斗的地方。
其中一个敌人见我过来,似乎是认出我不是自己人了,立即挥刀攻击。我抢在他攻击到自己之前反手一刀,斩断了他的脖子。不远处,小队的成员只剩下了四个,其中一人是叛徒,加入了针对小队的战斗;而另外三人则在敌众我寡的战斗中苦苦坚持着,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在我挥刀杀死一人的时候,一名队员终于坚持不住,被敌人从身后捅穿了后心。十几米外的另一名队员悲愤交加地大吼一声,却始终突破不了针对自己的围攻。
自己人只有两个了。
我冲到了那名队员的身边,用念力割断了围攻他的敌人们的脖子。鲜血从周围的几个断面向上喷出,形成雨水落下,我一边用念力挡住,一边扫视周围。
敌人还有七个,包括叛徒。
“你是谁?”队员大吃一惊。
青年退到了这边,疲惫地回答:“他是宁海。”
“他就是……”队员喃喃自语。
青年看着我的眼神十分复杂。
在正常世界的时候,他一直以为制服了中介人等人的是赤瞳,而不是同样在场的我,虽然嘴上没说,但心里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