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克上,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死者不会受到任何同情与怜悯。尽管此刻主教说出了这种对自己人冷酷无情的话语,可是我也早已习惯了。
“宁海拒绝了我的邀请,不过那也在我的意料之中……当我以他的父亲为把柄要挟他之后,他也就只好答应了。”他说,“为了试探他在法术方面的天赋,我赠送了他很多有关于法术的知识,结果很意外:他对其他方面的法术毫无天赋可言,却唯独对诅咒有着得天独厚的契合度。”
“诅咒?”我猛地联想到了什么。
去年与宁海接触的主教,在诅咒方面有着强大才能的宁海,半年前死于诅咒的理查德……
“就如你所想。”他证实了我的想法,“宁海的第一个试手对象,就是挚友的父亲,曾经虐待威廉姆斯医生多年的理查德·威廉姆斯。”
我因为震惊而陷入了无言:再怎么说,理查德也是浸淫法术知识多年的有着才能的人,他居然会被一个只学习了很短时间诅咒的新手所咒杀……那么,宁海在诅咒方面的才能究竟有多强?
出于好奇,我向主教问出了这个问题。
“深不见底。”他回答我,“他对理查德下咒已经是半年多前的事了。以他的进步速度,现在要杀你也是易如反掌的,就连我都要在与他接触之后小心检查自己,以防被他下绊子。”
闻言,我想起了宁海临走前对我投来的目光。据说精通诅咒一道的法师只需一瞥就能杀人,该不会……
主教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把那个修女带上,我们该离开了。”
他转过身,朝着宁海离开的方向走去。
我连忙背起了倒在不远处的白井。
他走到了小径上,周围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微风吹动两边的树木枝叶,沙沙作响。与此同时,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准备好迎接新人吧。虽然你的测试失败了,但我的测试却是成功了。宁海……不,沙德(shad),他将成为你的新同僚,我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