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这件事,我依然抱有少许的内疚,此刻发现了他的异状,我不由得上了心。
他怎么了?
很快,他的脸色就恢复了常态。
女人带着我们到了客厅。
“随便坐吧。”她指了指沙发。
老神父客气地说了一声谢谢,坐了下来。
她坐到了对面。
“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她说。
老神父点了点头,观察了一遍周围,接着问:“请问在最近,在半年之内……有除了你们一家人之外的人进过这个屋子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她疑惑地反问。
“唔,不好意思,这算是我们侦探对受害人家属的惯例问题。”他语气平缓地说,“尽管不见得与事件有关,可或许能起到作用。”
我觉得他在说谎。他根本不是侦探,哪里来的侦探惯例,这个问题或许有其他用意。
不过女人好像接受了这个说法,回答:“记不清了。我偶尔会邀请亲戚和朋友到家里,虽然不算频繁,但是半年这么久……我也不可能全都说得出来。”
“原来如此。”他理解地点头,“那么,你和丈夫的健康情况如何?最近有没有感冒发烧之类的?”
“没有,我们很好。”她说,“这也是侦探的惯例问题?”
他笑了笑,用清朗又不响亮的笑声暧昧地略过了这个问题,接着问:“我听说夏洛特女士生前患有重病,方便仔细地描述一下这种疾病的症状吗?”
见他总算问到夏洛特身上,她说:“可以。最初只是发热、咳嗽,逐渐变得容易疲惫和眩晕,之后开始厌食、呕吐、咳血,甚至全身发疼……到最后,就连站立和说话都做不到,只能待在床上接受看护。我和丈夫带她去大城市的医院检查过,可就连那里都不知道夏洛特患的是什么病。”
“原来如此。”他若有所思地念着。
“还有其他问题吗?”她问。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