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他连忙说。
既然他这么说,那这把刀也许就真的是鬼切了,可刚才的青年却没有使用它的力量,是因为觉得以我这种“动弹不得”的人为对手不需要念出言灵吗?不过即使用了,他的下场也不会有决定性的变化,无非是杀他的人从铃奈变成了我而已。鬼切只能强化武士的速度与力气,却不能强化武士的身体强度,这种对手只要当面进入我的十米内就会被我轻易杀死。
“太好了,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成为武士了。”铃奈满怀期待地说。
真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想起了之前的画面,对她说:“铃奈,你杀人了。”
“嗯,这怎么了?”她好像还没从兴奋中清醒过来。
“你没有什么感觉吗?”我问。
“感觉?”她困惑地歪着头,“没有。”
“你对杀死了他这件事没有特别的感觉?”我订正了一下问法。
“没有啊,宁海,你到底怎么了?”她好像觉得我非常奇怪,“这种小事就不要再说了吧。宁海,你看你看,我有鬼切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和你一样的武士了!从今以后我们就一起战斗吧,好不好?”
我看着她欢喜雀跃的眼神。
这一双鲜红色的眼睛不沾染丝毫尘埃,犹如上好的宝石一般倒映着我的身影,非常好看;然而,经过了刚才的事件与问答,我却从中感受到了一种非人的漠然,仿佛有一头残忍的恶鬼正藏匿于这看似美好幼嫩的外表之下,阴冷地窥伺着我的一举一动。
……
因为出了那种事情,所以我们离开了青年的宅邸,就近找了一家旅馆住下。
次日早晨,我收到了平贺才人的来电。
我接通了电话。
“宁海,你那边如何?”他的声音中透露着疲惫。
“一切正常。”我没有说出昨日发生的事,“倒是你那边又怎样了?你的心情似乎很差。”
“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