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是他恐怕也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过很快,他就清醒了过来,手持匕首向铃奈冲去。
铃奈转身看向他,似乎正要迎击。
我看了他一眼。
他持匕的右手五指蓦然脱落,好像做工粗糙的人偶一样,右手掌一下子就变得光秃秃一片了。
五根长短不一的手指与匕首一起纷纷落地。
他惨叫起来,痛苦地看着自己不停喷血的右手掌,后退了两步,坐倒在地,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缓缓地站了起来,说:“到此为止。”
他惊愕地看向了我。
我不再理会这个失败者,转头看向铃奈,说:“铃奈,你……”
“宁海?”她吃惊地看着我,“你不是不能动了吗?”
我忍不住怔了一下。此刻的她哪里还有刚才的残酷神态,完完全全就是我所熟识的铃奈,刚才的一切仿佛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没有真的喝掉酒水,只是骗了他们。”我姑且解释了一句,“铃奈,你呢?你不是昏迷了吗?”
“我刚才是装晕。”她满不在乎地说,“其实一开始是真的感觉有点晕,所以不小心摔倒了。本来想爬起来的,可是我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感觉不对劲,就装成昏迷了。”
“你不是喝了那酒吗?”我问。
“嗯,是喝了啊。”她点点头,“不过没感觉有多奏效。”
我转头看了一眼青年的首级。
这个人不至于会拿效果低劣的药对付我们,而且,先前的我只是尝了一小口,就已经感觉到轻微的困意了,若是我真的喝了一整杯,一定会如他所料那般不省人事;而铃奈喝了那么多,却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现在看上去也没有大碍,这明显又与我的判断相冲突。
这是恶鬼的血脉所形成的抗药性吗?我自然而然地作出了这种推测。
明明之前显得那么呆笨,此刻却又表现得这么灵活,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