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窃窃私语地交流了几句,随即有一个人转身跑开了,剩下的人们向我走来。
“你好。”我主动搭话。
他们走到了我的面前,其中一人问:“你是什么人?”
“我是一名……”我思考了一下自己的说辞,“旅人。”
“旅人?”那人疑惑地看着我。
其他人都没有插话,默默地注视着我和那人的对话。
那人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皮肤黝黑,身高一般般,双手布满老茧,似乎只是一个平凡的农民。
“为什么要到我们村?”那人问,“我们这里很偏僻。”
“我迷路了。”
那人微微一愣,说:“那还真是倒霉。”
“我可以在这里借宿吗?”我试着问。
旁边传来了一道声音:“我们这里没有空的屋子。”
我看了过去。
旁边走过来了一个拄着简易木拐杖的驼背老人,后面跟着一个男人。我察觉到,那个男人就是之前跑开的人,他是去通知这个老人了吗?这个老人又是谁?
其他村民,包括与我对话的那人,同时对老人弯了弯腰。
这个老人看上去在这个地方德高望重,或许就是村长之类的角色了吧。
“我是这里的村长。”老人果然如此自我介绍,“年轻人,你的衣服很漂亮,应该出身不凡吧?为什么你这样的人会到我们这种偏僻的小村子来?”
“我迷路了。”我给出了与刚才相同的说辞。
“迷路……”老人打量着我。
他的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和老年斑,头发都快掉光了,下巴留着一撮白色的山羊胡。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地说:“在村子的外面,那个方向……”他颤颤巍巍地指了一个方向,“在那里,你顺着村子的路走出去,走个一分钟,就能找到一座庙。里面是空着的,你可以用来过夜。”
“谢谢。”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