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并且在他那紧贴着皮肤的衬衫下面也出现了很多条相同的凸起。这些凸起疯狂地钻动着,令看着这一幕的我感到一阵头皮发麻。
“医生,你还活着吗?”我抱着最后一丝侥幸对他发问。
回应我的不是医生的话语,而是一阵阵噗哧噗哧的声音。医生全身上下的昆虫不约而同地钻破了他的皮肤,从他的脸上、领口、袖管和裤脚等等地方窜了出来,他顿时变得满身疮痍,浑身都被鲜血染红了。
虫子纷纷落到地上,试图四散开来。
我抬起右手,往下一压,毫不犹豫地用念力拍碎了它们。
医生倒在了地上,不再动弹。
我谨慎地走上前去,发现还有几只虫子没有死,就将它们的绝大多数都拍碎,只留下一只。
接着,我试探了一下医生的脉搏。
他死了。
……
我用念力抓着昆虫回到了营地,拿出驱虫水,试验这种昆虫对驱虫水的反应。
经过简单的测试,我发现这种昆虫果然对驱虫水十分厌恶。
医生昨天没有使用驱虫水,这就是他的死因——我确认了这一点,随即将它捏死了。
这种能够寄生人体的昆虫我还是第一次见。当然,我不是说寄生人体的特性很罕见,寄生虫在生活中也并不稀奇,只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其中有这一种。它是这罗普岛特有的昆虫吗?还是说,它其实在外面也存在,只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它们似乎是在趁我们睡觉的时候潜入进来的,如果不是驱虫水的功效显著,我们都凶多吉少。
我叫醒了其他人。
记者揉着眼睛起来了。
“怎么了?”她又看了看周围,“咦,医生呢?”
“他死了。”我说。
她猛地转过头看向我,急促地问:“你说什么?”
“他的尸体就在那边。”我指向那个方向。
她立即拉开了睡袋的拉链